巴格达

行摄记丨恒河边的印度

发布时间:2021/3/28 10:27:08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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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友圈   网上有“没到过泰姬陵等于没去过印度”之说,笔者之见,以对印度历史、宗教、文化的影响而言,此说用于恒河边的圣城瓦拉纳西更贴切。恒河之于印度如黄河之于中国,故梳理年行摄纪实成文,以“恒河边的印度”冠名。一、德里:“印度门”两边的光影   新旧德里如两个贫富悬殊的邻居,被一座“印度门”(也称德里门)相隔于同一块土地。   作为古印度历代首都,德里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众多古迹和遗址(旧城区相当长时间曾是莫卧儿帝国首都);印度摆脱英殖民统治后,德里成为联邦首都。有评论认为,随城市扩张与人口聚集,德里在环境污染、交通堵塞和资源短缺等问题的持续困扰下,逐渐丧失了原有文化的特质。   旧德里东北角的贾玛清真寺是全印度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清真寺,由夏杰罕帝王于年组织多名工匠用时6年建成(德里曾是穆斯林聚集地,年印巴分治后大批穆斯林迁往巴基斯坦,但德里仍居有大批穆斯林),如今每天有众多的穆斯林信众来贾玛清真寺念诵《古兰经》。而紧邻如此国宝级历史文化遗产院墙的是旧德里一处颇具规模的集市,笔者在附近转了一圈,寻了一处制高点记录了集市的交易场景。这在笔者曾经游历的其他古文明国度如伊朗、埃及、墨西哥等国所未见。   网络上有“印度牛究竟有多牛?”之问。印度牛在印度尘世之“牛”按白牛、黄牛、水牛类分差别极大,笔者在恒河重镇瓦拉纳西记录过若干白牛“目中无人”逛街逛店的场景。但在德里(主要是旧德里),却不时可见壮年白牛车当街缓缓而过,摩托、“突突”以及其他大小机动车无论名贵与否均一旁避让而相形见绌。在交通极堵的旧德里,人类历史尚存至今的交通工具仍被允许一路同行,又不能不说印度是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相容度最高的国度。   旧德里老街巷的“天网”勾起笔者对北京、上海老城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记忆,只是当时京、沪“天网”下的老街巷要整洁多。   “甘地陵”坐落于新德里市靠东的亚穆纳湖边,是圣雄甘地的火化之地,几乎每个节假日都会有来自印度四面八方的民众至此朝拜。为表敬意,朝拜者多身着白色民族服饰,光脚进入陵区。年1月30日,甘地遭印度教极端教徒刺杀,彼时新德里尚未成型,不知圣雄甘地在世会对如今的新旧德里迥异世态作何想。   印度门如今是新德里标志性建筑与“网红”摄影地。照片上的三位女士显然是为朝拜“甘地陵”而盛装,她们以极富友善的笑容对待我的镜头,之后又很礼貌地请我用她们的相机为她们留影。二、阿格拉的泰姬陵日出   阿格拉位于印度北方邦西南部、亚穆纳河西岸,-和-年两度为莫卧儿帝国首都;莫卧儿帝国5代君主沙·贾汗为皇妃慕姆塔兹·玛哈尔修建的举世闻名的泰姬陵,如今已成为印度旅游产业的重要牵引力。   泰姬陵于年在亚穆纳河转弯处的大花园内兴建,动用本国及波斯、土耳其、阿拉伯巴格达的建筑师、镶嵌师、书法师、雕刻师、泥瓦工共计两万余人历时22年完成;建材选用印度大理石,中国宝石、水晶和玉,巴格达和也门的玛瑙,西藏的绿宝石,阿拉伯的珊瑚等,故泰姬陵会随季节、时间发生梦幻般的色彩变化:黎明时分呈粉红色,似绽放的花朵;中午阳光下呈白色,光芒耀眼;傍晚呈灰白,色泽柔和似珍珠;圆月退去、星斗闪烁时呈白色、虎珀色、灰色、金黄色……相传沙·贾汗通晓建筑,泰姬陵由前庭、正门楼、莫卧儿花园、陵墓主体以及两座清真寺组成,陵墓主殿四角均有圆柱形高塔一座,其特别之处在于每座塔均向外倾斜12度,若遇上地震,只会向四方外侧倒下而不影响主殿。   显然,一架单反机在半日内别奢望能表现出不一般的泰姬陵,但又于心不甘。由行前功课知,泰姬陵在冬季的薄雾中有海市蜃楼的感觉,问题是并未类似图片与机位的介绍。幸好领队约的“突突车”司机给力,一大早把我们带至泰姬陵后院围墙外的旁人未至处,于是有了那张有点感觉的“泰姬陵日出”片子。   阿格拉红堡与德里红堡齐名,全部用红砂岩建造而成,是印度-伊斯兰艺术顶峰时期的古堡代表作,相比泰姬陵,因其色深并荒于郊外(笔者选定机位埋伏多时方有一过路村民进入镜头),更让人生出怀古感叹。   而过后“扫街”时偶遇的一群中学女生绽放的笑脸,仿佛云开日出,立马给古城带来一片灿烂。三、色彩·色彩·色彩   扑面而来的丰富色彩几乎是行摄印度时时刻刻的感受,由目及的人、屋、街乃至整个城市。·“蓝色之城”焦特布尔位于塔尔大沙漠边缘,是拉贾斯坦邦的第二大城市,城中最主要的建筑是建于老城中心一座陡峭山峰顶端的极其宏伟的古城堡—梅兰加尔堡(Meherangarh)。   晨曦中,自古堡炮台远眺,近处是建于坡地的老城的蓝色屋海;坡地以下则是蓝灰色相杂的新城。   在阳光灿烂的守堡人住处被印度色彩再度迷眼,尤其是抽水烟的守宫人与洗衣妇,已不是色彩斑斓可以形容,好在对方友善,并不在意眼前晃动的镜头而依然故我……   整个老城区由10公里长的城墙环绕,进出有八道门。由城堡而下,太阳已高,但老城的街巷窄而曲,宛如迷宫,半边阳光洒在以深情的靛蓝为主基调,鹅黄与粉、灰相间的街、屋之上的阳台女人与当街牛、羊及孩子身上,留下梦幻般的影调……   工匠铺是老街的风景线,晨光明暗里,满溢传统文化韵味的陶坛的型、色与图案,以及匠人气定神闲的身态,均令手中镜头着迷乃至忘了移步。

“白色之城”乌代浦。相比印度诸多历史悠久的都城,乌代浦属“年轻”的皇城,由年前的王公乌代·辛格建立。住宿的酒店临湖,推窗即见湖心岛上当年王侯消暑的夏宫,素雅美丽的白色宫殿与碧波荡漾的湖水和逶迤的远山融为一体,阳光水韵之间,犹如珍珠般尊贵夺目。

  

乌代浦堪称“时光倒流”的旅游小城——湖光山色间,曼妙的宫殿、神庙与蜿蜒曲折、狭窄多彩的街道交织;悠闲的小店主倚墙而坐,驮物的小毛驴当街从容而过……一如当年东印度公司在此地的督管詹姆斯.托德上校对乌代浦的感叹:“印度大陆上最浪漫的地方”。

但笔者在离去的火车站上目睹了与浪漫相背的两幕——   其一是网上经常谈及的印度人就地“解决问题”现象(近年莫迪政府已投巨资解决公共厕所问题,此现象应正在改观中),因为发生在车站铁轨边,还是让笔者有点吃惊;   其二是铁路工卧轨午睡,且很安然。   但这份“安然”近日终于迎来一场惨祸。据俄罗斯卫星网报道,当地时间年5月8日早上,印度马哈拉施特拉邦奥兰加巴德市发生火车撞人事故,造成至少17人死亡,事发时一群工人在铁轨上睡觉。印度铁道部在社交媒体称,货运列车驾驶员在看到铁轨上的工人时曾试图停车,但已为时已晚……   

“粉红之城”斋浦尔是拉贾斯坦邦首府,印度北方重镇,与德里、阿格拉成印度旅游"金三角"。斋浦尔由三百年前的天才王公萨瓦伊·杰伊·辛格二世规划而建,大街笔直宽阔,时至今日仍是全印度最美的城市之一。

  杰伊·辛格是莫卧尔皇帝奥朗则布最重要的庭臣,不仅是那个年代伟大的政治家、武士、梵文和波斯文学者,还是著名的天文学家和建筑师。印度第一任总理尼赫鲁曾评价他"无论在任何地方还是任何年代,都是最伟大的"。斋浦尔城的粉红基调则是后世王公萨瓦伊·罗摩·辛格为欢迎当时还是威尔士王子的爱德华七世,下令将城中所有面街的屋墙刷成粉红色,在拉其普特人的色彩语言中,粉红代表好客。斋浦尔至今仍保留着面街房屋必须定期粉刷的法律规定。   城市重彩,构成城市的各要素-街巷、菜市、历史古迹(如著名的“风之宫”)以及城市的主人们的穿戴更是色彩缤纷似锦。   但即便在“缓慢时光”里的斋浦尔,从笔者的两幅纪实片子中,依旧可以感受到并不轻松的印度底层生活。   “金黄色”的杰伊瑟尔梅尔坐落在荒凉的沙漠地带,是古印度通往国外的贸易地,远观像一座荒废的古堡。但进城后发现,从宫堡至民居的大部分建筑均采用金黄色的岩石雕筑而成,在夕阳的照耀下,整个城市一片金黄……   杰伊瑟尔梅尔是吉普赛和印度游吟歌舞者的故乡,保存了北印度原生态的音乐形式,主要以宗教节庆歌谣、游吟诗人的叙事曲和当地的卡塔克舞蹈著称。此番虽未遇吉普赛歌舞者,但收获了几张颇具特色的照片——   “手臂上的摇篮”。这母子相随的方式及行装色彩之浓艳绝伦,在整个印度行程中只此一见,足可让外人在惊奇之余琢磨一阵子(背景可见雕刻精细的金黄色的岩石屋墙),笔者不敢妄猜所遇是否吉普赛族人,期待见多识广的朋友指教。   “有点害羞的小男孩”。是否因为在如此洁美的家门口解决问题而含羞?   ·“对话”。笔者每次打量此片,总有语乏的感觉。四、神的“性福”生活哲学克久拉霍建于10-11世纪,曾是“月亮王朝”昌德拉王朝(ChandelaDynasty)的首都,邻近斋浦尔和德里,至今仍留存众多当年所建的神庙,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保护名录。   克久拉霍宗庙建筑上庞大的的性爱雕刻群与流行于月亮王朝时的坦多罗教(Tantfism)有关。坦多罗教是印度密教,公元5-9世纪派生于印度教,主要宣扬与性有关的宗教思想,认为男女两性的交合隐喻着宇宙两极的合一。通过想象或真实的男女两性的交合就可亲身体验与神合一、与宇宙精神同一的极乐,这种性仪式或性瑜伽被看作灵魂解脱的捷径。在坦多罗教狂欢仪式中,有神庙豢养的大批姿色迷人的神庙舞女即"神奴",克久拉霍神庙上那些风情万种的女性雕像,即神庙舞女妖艳身影的写照。   现实中的克久拉霍乡村与老城呈现出的却是一幅“贫困-美丽”相组合的复杂图景。从机井旁的神庙断柱以及汲水村婆与牧羊村妇的装饰上似可见“月亮王朝”的遗风,但村头的流浪乞讨者群及其中的卖艺乞讨老夫妇,又让人感到沉重。五、锡克教圣地的“朝圣者”   阿姆利则是印度西北部旁遮普邦的重要城市,近巴基斯坦,是边境要塞与锡克教圣城。城内金庙乃锡克教的神庙,通体镏金,被誉为"锡克教圣冠上的宝石",既有伊斯兰教建筑的肃穆庄重,又有印度教建筑的绚丽璀璨,是锡克教总部及文化中心。   锡克教被列为世界十大宗教之一,16世纪初由那纳克祖师创建,由于追随他的弟子们都自称是"锡克"(意为“门徒”),“锡克教”由此得名。锡克教徒每年印历4月在阿姆利则举行庆祝丰收的拜喀节,几十万朝圣者聚集在圣湖边,唱歌、开诗会、赛马及举行各种活动,时间长达3天。六、不去瓦拉纳西等于没到过印度   瓦拉纳西位于恒河中游新月形曲流段左岸,相传年前由婆罗门教与印度教主神之一的湿婆神所建,早在公元前4至6世纪已成为印度教的学术中心;公元前5世纪,佛祖释迦牟尼曾在位于市西北10公里处的鹿野苑首次布道传教;故瓦拉纳西又有印度的“耶路撒冷”之说。公元7世纪,中国高僧玄奘到此朝圣,在《大唐西域记》中对瓦拉纳西的风土人情有详细描绘。   瓦拉纳西每年有多宗教节,有时一天举行两次。这些宗教节活动几乎都在寺庙进行,但著名的“恒河祭祀”则在恒河岸边。笔者有幸在瓦拉纳西的第一晚即记录到了“恒河祭”全过程——   黄昏时分,祭祀点布道台前已坐满信众。入夜,在首席祭司引领下,众祭司面对恒河站成一排,伴着音乐高唱颂歌……之后是颁发圣品,信众们激动地前挤,从首席祭司手中争领圣品……冗长的祭礼从初夜一直持续到中夜,随着河祭的圣火渐渐熄灭,熏香散、铃声消、歌声止,信众们在幸福中退场;恒河在平静中安详地等待黎明的又一次祭典。   瓦拉纳西城的新月形河湾两岸,历代王朝先后修筑了大小64个台阶码头供人们礼拜、沐浴之用。日出日落时分,挎着相机沿河岸行走,在或近或远的影像记录中,一再被恒河对印度众生的吸引力及众生对恒河的膜拜所感动。——那幅“恒河日出”,之后收录至摄影集时,依旧满是当年于晨曦中从不同角度拍摄时的感受:“日出,你在;日落,你在;月圆复月缺,你依然在;于是人们从彼岸赶来,想知道神对你说了什么……”——而那幅“恒河生活角”,画中人显然已把河岸台阶一角布置为其生活空间,脸上洋溢的那份随遇而安的满足感令我感佩感慨!——黄昏里,一群异国艺人组合在恒河岸边以近乎发呆的神情击打及吹奏出梦幻般的乐曲,笔者感觉手中的相机似也迷醉……   与诗意恒河形成巨大反差,恒河岸边与瓦拉纳西的主干道上栖宿着等待未来可以死在恒河岸边的流浪老人,因为按惯例可以免费火化,实现他们把骨灰倾入恒河的愿望。虽然有钱人家会选用白檀木化尸,骨灰由家人用手撒向圣河。但在这些流浪老人眼中,归宿于恒河对富穷是一种平等,故对现世的苦难坦然处之。   印度教徒相信,在瓦拉纳西的恒河畔沐浴可洗涤灵魂;在瓦拉纳西死去能够超脱生死轮回的厄运;在瓦拉纳西的恒河畔火化并将骨灰洒入河中,能超脱生前的痛苦……由于络绎不绝的沐浴与火化,恒河的污染与传染病问题与日俱增。   恒河之于印度如黄河之于中国。相信被印度人尊称为“圣河”与“印度母亲”的恒河会回归应有的容颜。   印度可能是当今地球村中己人认为外人眼见未必真的国度”,非外人眼见不真,而是印度精英阶层认为外人所见印度并非真实印度,真实印度在外人眼见之外:如“硅谷的印度”、“GDP增速超中国的印度”、“大洋印度”、“太空印度”(世界首个“一箭十星”上天之国与亚洲首个探测火星之国)……其实国人自玄奘起即对印度取欣赏、学习、友睦、和合之态,所谓“龙象之争”,多为第三者之言(如《星期日时报》经济编辑戴维·史密斯撰写的《龙象之争:中国、印度与世界新秩序》)……纵观地球村内的文明古国,其文明进程均是历史、文化、地理环境综合影响的结果;以笔者此番为时不长的印度之行观感,在可预见的未来,印度应该还是恒河边的印度而不会是“五大湖”边的印度;恒河-长江-黄河有血脉关系,共同孕育了东方文明。而对中国摄影人,印度绝对是“行摄者的天堂”,本人或许会再次印度行。

#作者介绍

吴叔平

上海摄影家协会会员

已游历大半个世界,出版过摄影诗集《走过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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